《纨绔少爷,今天追妻成功了吗》 小说介绍
曲缚琰当了二十多年的纨绔少爷,什么美人儿没见过,但就是被刚出山的丫头——流萤,迷了心,死乞白脸地要跟着她。奈何人家心里头早就有位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师兄,此次下山,历经艰险就是为了要带她的师兄回去。曲缚琰为博心上人欢心,尽心竭力地替流萤找师兄,还为此差点丧命。 流萤:曲缚琰,你怎么这么担心我大师兄啊,不会是真是喜欢上他了吧? 曲缚琰(无语):你那么喜欢你师兄,我这不是怕你要殉情嘛! 流萤:谁说我喜欢的是我大师兄啦! 曲缚琰(惊恐):你还有几个师兄!!!。书中主要讲述了:“吱呀”一声,流萤推开破庙的门,走了进去。她看见庙中布满蛛网、香炉倾倒,屈指可数的几件摆设也是落尽灰尘。在正中心的位置安放了一座神像,想来是年久失修,那神像容貌已有破损,只能从大致的形体上看出这应是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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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,流萤推开破庙的门,走了进去。她看见庙中布满蛛网、香炉倾倒,屈指可数的几件摆设也是落尽灰尘。在正中心的位置安放了一座神像,想来是年久失修,那神像容貌已有破损,只能从大致的形体上看出这应是月老的神像。
流萤站在月老神像下打趣道,
玩笑过后,流萤便在这周围捡起一根棍子,一头裹上一块碎布,把房间里的蜘蛛网粘下来;又把散落的香炉、功德箱和其他几件摆设放回原处;最后还替月老神像扫了灰尘。做完了这些,天光已经彻底暗了下来,流萤捡起角落的煤油灯,从袖袋中拿出火折子将油灯点燃。
流萤端着这点幽暗的火光,跪坐在月老神像底下,喃喃自语地说着:
流萤放下油灯,从摸出胸口的一块木腰牌,拿在手中疼惜地摩梭着。这是她收拾师父遗物时找到的,看成色应该放了许多年了,不过腰牌被保存得很好,没有半点磨损。从前从来没见师父佩戴过,也没听他提起过。
这块腰牌是木制的,上方呈弧形,刻着祥云花纹,下方成方形,一面刻着,另一面刻的是。
流萤当时看到腰牌上刻的这些字时,一头雾水,不管是还是,师父没有说过,她也从未听别人提起过。
师父从来都住在青云道观,自她被师父收留后就没见过师父下过山,每当有邪祟出现作恶时,也是派她和师兄们去解决。就连孤山村的村民中,也只有李奶奶一家才知道他们师兄妹三人在孤山上还有一个师父。而且,从小师父就叮嘱他们,不可在外人面前提起他,甚至连二字也不要提。
按理来说,这世间再没有别人知晓师父的存在,可是为何师父会在道观里遭人如此残害?况且师父的修为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,这世间还有比师父更厉害的人吗?他又与师父有何深仇大恨呢?
还有,今日那老伯听到二字时反应如此之大,还一次两次提醒我不要再向别人提起这个名字。名字,尽管那老伯没有亲口承认是一个人名,但从他的用词和表现来看,应是不错的。施渭到底是谁啊?为什么不能提他的名字呢?
不管怎么说,这施渭与千云霄肯定有关系,那师父又与施渭,还有千云霄之间,存在什么关系呢?这一切,只有到了千云霄才能知道答案吧。
流萤懊恼极了,
流萤刚刚起身,突然又想到:说着,又一屁股坐下了,双手捧着她的小脑袋,苦恼道:
坐在这儿思考了半天,脑子越想越乱,事情怎么变得复杂起来了。
她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膝盖,忍不住想念起冕风师兄来:
转念一想:
像是在回应她这句话一样,她的肚子发出了的声音。
算算时间,她已经大半天没进食了,还一直想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,能不饿嘛。
之前迷失在深山野林时,她还能靠着点儿野味、野果什么的勉强填饱肚子,如今出来了,处处都得花钱了。她全身上下值钱的就只有临走前奶奶给她的那点首饰,但是那是奶奶的家当,不到万不得已时她不想动用。这也是为什么她现在在这破庙待着,也没去庆丰县住客栈的原因。
流萤想了想,仰头望着月老神像,闭上双眼,两手合掌,虔诚地许愿道:
有什么东西从房梁上掉了下来,砸到了流萤的头,流萤叫了一声,捂着头看向那东西掉落的位置。
流萤走近捡起,拿到油灯处一看,居然是一颗拇指大的玉石,看着质地算得上是上品了。
纵然流萤也曾见过不少高深的道法、奇奇怪怪的邪术,但像神像显灵这样的事,还真是第一次见!
但没想到的是,更大的惊喜还在后头。
流萤话音刚落,那房梁上又掉了东西下来,这次的体积更大,声音更响,砸在地上甚至激起一片灰尘。
流萤捂住口鼻,等灰尘散了后拿着油灯走了过去,发现原来是一个灰布包裹。她带着激动与好奇的心打开,没想到里面真的全是金银珠宝。
流萤正准备好好清点清点这月老仙人的恩赐,突然听到有人正朝着破庙方向走来,她下意识地吹灭了油灯,躲到了神像后头。
没多久,那破庙的门又一声打开。流萤躲在神像后面,听那脚步声,像是相继进来了三个人。
只听其中一个声音有些沙哑的男子说道:
另一个男子回答。
男子的语气充满了抱怨。
诶?这声音是个女子!流萤还在心里疑惑,怎么会有女子大晚上的跟俩男人在一起,就听外面的一声,紧接着那女子就地叫唤起来。
这个人声音沙哑,应该是老大。看来外面三人都是男的,那老三是伪的女音。
老三恢复男音答道,许是他伪女音的关系,就算音色上恢复了男声,但那语调听起来还是带有女子的娇嗔。
妈呀!这山下人的生活果然比山上精彩呀!流萤心里忍不住腹诽道。
老大一声怒吼,打断了二人的争吵,
那老三又用女音叫喊了起来。
那老大揪着老三的衣领,正准备揍他,老三急忙指着地上的那包金银珠宝说道:
此话一出,老大和老二也看了过去,果然,就在那地上赫然摆着的是他们之前精心藏好的珠宝,许是刚刚三人心思不在这里,加上这屋内也没点亮光,以至于他们一直都没发现。
老二率先跑去重新捡起包裹,抱在怀里疑惑道。
老三在一旁反驳道。
然后又对老二老三说道:
老三谄媚地答道。
那老二似看不起老三这副巴结的模样,鼻子一声。老大可没管这些,让老二保管好包裹,三人准备离开。
老大刚打开门,流萤将手中油灯掷出,击中门框,发出的响声,门又被关上。
三人立即防备起来,围成一圈,各朝一方的戒备着,老二更是把手中包裹抱得更紧。
流萤在那乌老大凶狠的叫骂声中缓缓地从神像背后走出。
她开始以为这些人就是几个地痞流氓,也本无意招惹他们,但刚刚听到他们三人还抢了别人的东西,这就不得不逼她出手了。
乌老大见神像后走出一曼妙的身影,天色幽暗,虽看不清这女子的脸,可看着曼妙的身形,知道这定是个美人儿。于是色欲熏心的他少了三分戒备,用猥琐调戏地语气对流萤说道:
流萤忍住心中的不适感,声色严厉中又带有几分傲慢地说道:
话音还未落,流萤一个旋身,就瞬间移到乌老大眼前,一手握拳直击他胸腹。那乌老大反应也不慢,在拳头离身体毫厘之际接住了拳头,距离拉近后看到了流萤的面貌,冰肌玉骨、楚楚动人;他下流地摸了摸流萤的手,嘴里吐出轻浮下流的言语。
听到这话,流萤心里仿佛有只蛆虫爬过一般,她厌恶地蹙了蹙眉,反手一个手刀朝他手腕劈去,只听老二老三跑到乌老大跟前道。
那俩人迟疑地应了声,颤颤巍巍地在流萤一左一右地摆出攻击的姿势,俩人对好眼神后一齐朝流萤扑了过来。
流萤轻轻一侧身,那俩人就撞到了一起,她狠踹了一人的屁股,他俩连着那破庙的门一起飞出了几米远。
身后那乌老大不知什么时候拿到一根粗棒,双手握着用力地向流萤后脑袭来。流萤双眸一张,向左旋身跨步,右手伸出便握住了粗棒,凝神聚气,顺时针一扭,那粗棒连带着乌老大一起在空中翻转一周,流萤趁机抽出粗棒,重重地敲在乌老大的胸腹,顿时激起一声惨叫,接着再有一声巨响,仿佛整个庙似乎都被震了下,万千尘土飞散,只见乌老大横躺在地上疼得直叫唤。
流萤用粗棒抵住乌老大胸口,带着轻松悠闲的语气问道。
屋外那俩见乌老大已被流萤轻松制服,来不及顾忌身上的疼痛,连滚带爬地站起想要逃跑。
可是还没来得及站稳,那粗棒不知何时在空中旋转着飞了过来,接连击中二人的膝盖,二人跪倒在地后直接磕头求饶起来。
流萤拍拍身上的尘土,接着说道,流萤故意拖长了音,还装模作样地活动了下筋骨,吓得三人更是哀告宾服。
就在这时,传来树叶颤动的声音,然后一把闪光的利剑直奔流萤袭来。这利剑来得又快又狠,流萤接连后退几步,再无可避之时,向后下腰,乌黑柔顺地秀发已落地粘尘,那利剑带来的剑风还能削断流萤额前的刘海,逼得流萤不得已一手撑地,将身子再往下压,才躲过了利刃的袭击。
这边流萤刚翻身站起,迎面便又迎来一掌风,流萤来不及瞧见进攻她的是何人,只能不断向后迈步,侧身侥幸躲过,那人却不依不饶地另一掌又拍了过来。无奈之下,流萤只能硬着头皮接住他这一掌。
两掌相接,一阵强劲的气旋向四周发散冲击,所过之处尘土飞扬,草木被连根拔起。流萤也被强烈的气旋裹挟飞出三米远,摔在地上吐了口鲜血。
那男子收回利剑,在手中挽了个剑花便直直指向流萤。
流萤缓了口气,仰头望着面前的男子,他一身黑衣黑袍,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,头上系了一条黑色发带,还带着一张黑色面具,怪不得一直没发现他,穿这一身几乎是隐在夜色中的。
流萤心中很是不服,倒不是因为输给了他,此人内力深厚,招式狠辣,出手又极为迅速,确实厉害;不过他搞偷袭就太可气了,还招招逼人死穴,若是正大光明地比试,还指不定谁赢呢!
流萤心中憋着怒火,气冲冲地质问道面前的黑衣男子:
那男子一言不发,冰冷的面具遮着他木头般的脸,依然用剑指着流萤,甚至连眼神都没多给一个。
流萤更生气了,她现在要是还能站起来,估计还会跟他干一场。
接着,流萤听到一阵的脚步声越靠越近,还夹杂着嘈杂的人声,甚至还有的狗叫声。
不一会儿,一群侍卫打着火把赶到破庙前,渐渐将流萤他们围拢。一只黑黄相间的大狼狗拉着一个矮个男子挤进了人群里,狼狗见到那黑衣男子便乖顺地坐下,朝他叫了两声后,吐着舌头。被它拖着的那个人脱力地倒在地上,一边大喘着气,一边嘴里还不忘吐槽:
其中一个侍卫问道。
那黑衣男子从鼻腔发出这一声,然后直接收了剑锋,对侍卫招手说道,
流萤急忙阻止道,
离空似听不到流萤声音一样,转头催促着侍卫们:
这个人,耳聋还分人吗?
那矮个子男人站起来阻止了侍卫,喘口气继续说道,
离空面无表情地环顾了四周,然后冷淡地说道:
那矮个男子似乎也没想到离空会这么回答,尴尬地笑了笑,
流萤生怕这男的又假装听不到她声音,忍痛爬起,站在他面前大声地说,
流萤说完这几句,胸口火辣辣的疼。可是那离空依然没有反应,就跟他的名字一样,两眼放空。正当流萤以为他又没听见,打算再忍痛说一遍时,离空突然开口了。
他是在认错道歉吗?那他语气冷淡得跟千年寒冰一样,狗叫的都比他有感情!
流萤捂着胸口,刚刚因掌风受的伤还没恢复,又差点被这人给气得吐血了。
离空可没空管流萤气不气,只惦记的自己得赶紧回去交差,于是带着冷冰冰的语气朝流萤命令道:
流萤闭了闭双眼,安慰自己什么都没听到,不值得气得伤了自己,静心沉气,静心沉气……
离空转身离开后,旁边的侍卫见此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左右互相张望着。那矮个子看了看离空,又看了看流萤,面色一转,笑容灿烂地对流萤和气地说道:
流萤犹豫了下问道。
流萤的肚子早就空了,又打了两场架,还受了伤,在这待下去情况只会更糟。再说那叫离空的,脾气虽然怪点儿,但好歹分清是非,想来他家主子也不会是个穷凶极恶的人。
去就去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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