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门小说《沈半夏段融小说》已上新,它是著名网络作者“段融”的又一力作。剧情主要讲述的是:她是被敲锣打鼓声给震醒的,猛地睁开眼,却见床头挂着大红的帷幔,她愣了一愣,再转头看这房间,处处挂红绸贴喜字。而这,根本不是她的房间。“谨烟!”她忙唤了一声,但没人应。此时外面热闹起来,有人喊了一声:“接亲队到了!”沈半夏下意识晃了晃头,竟不是在做梦...

沈半夏段融小说第48章 在线阅读
二夫人突然笑了,抬头看向老夫人问:“现在全京城都知道我去过兰园了,我娘家忠勇伯府也会知道,以后我还怎么做人?”“当初从兰园回来,你便应该上吊,如此保全你和侯府名声!”
“哈哈,我让我死!”
薛氏笑着更加大声,她指着老夫人,指着闷在后面的谢子轩,“你们都要我去死!”
“行了,别发疯了,你不是喜欢烧香拜佛吗,现在就去小佛堂给段融祈福,求佛祖保佑他别死。”
薛氏笑着绕了厅堂一圈,也看清了侯府这些人的面目,而后她停到当间,大喊道:“你们都错了,段融根本没有碰过我!”
谢子轩皱眉,“他若没碰过你,你又为何不替自己辩白?”
薛氏歪着头,神色里透着一丝疯狂,她定定的看着谢子轩道:“我倒宁愿是他!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那晚是一个满脸脓包的乞丐,那么恶心,那么脏,那么臭,他碰了我!”
薛氏大笑道。
沈半夏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,感觉颠簸不停,不像是躺在床上,更像是马车里。
可她又很困,怎么都睁不开眼。
她是被敲锣打鼓声给震醒的,猛地睁开眼,却见床头挂着大红的帷幔,她愣了一愣,再转头看这房间,处处挂红绸贴喜字。
而这,根本不是她的房间。
“谨烟!”
她忙唤了一声,但没人应。
此时外面热闹起来,有人喊了一声:“接亲队到了!”
沈半夏下意识晃了晃头,竟不是在做梦。
她在床上活动了一下腿脚,而后慢慢撑起身子。
来到房门口,从门缝看到院子如屋里一般喜庆,还有很多人,只是这般喜气洋洋的氛围下,这些人却不怎么笑。
又是一阵喇叭响,门口鞭炮噼里啪啦的响,而后接亲队进来,院子里里面站满了人,一顶喜轿放到当间。
人声沸腾,那喜婆说了什么,而后打开帘子将新嫁娘迎出来,送入了东屋。
锣鼓声一停,虽然到处张灯结彩,处处挂着红绸,可人人噤声不语,倒像是奔葬来了。
这时周礼怀和祝清嘉走过来,二人也是愁云不展的样子。
“老七到底怎么样了?”
祝清嘉问。
周礼怀摇头,“不知。”
“你不知?”
“他那屋被义父的人严守着,只我爹进去治过伤,伤情如何,他只是摇头,却不肯跟我细说。”
周礼怀摊手道。
“难不成真的……太后、圣上、皇后,三位贵人都派人来问过了,只怕真的不成了。
这婚礼如期进行,也是圣上的意思,为的是给老七冲喜。”
二人说着话进了正房,沈半夏大受震惊,所以这里是段府!
谁把她带到这里的?
为什么把她带到这里?
子衿为何没有拦着?
沈半夏无从得知,她拉了拉门,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。
她来到窗子前,试图打开,可窗子也钉死了。
屋当间圆桌上放着喜饼和一些干果,还有一壶茶。
这样等到傍晚,天色昏沉下来,外面又开始热闹。
沈半夏透过窗子往外看,看到喜婆搀着新嫁娘出来,这是要拜堂了。
但没有段融,始终没有看到过他。
因为是娶侧室,只能是四抬小轿,也不会有什么十里红妆,遍请宾客。
如此这般,还是给了伯府面子的。
只是新郎官没有出现,这婚礼未免太过冷清和简单了。
三拜过后,也没人闹婚,喜婆正要送新嫁娘回去,一人给拦住了。
沈半夏定睛一看,原是慕容令宜,长公主府的昭华郡主。
她嘴角勾起,心想有好戏看了。
“元姑娘,我表哥受伤了,没法给你拜堂,也不知这婚事算不算完成了。”
喜婆干巴巴笑了一声,“自然是完成……本郡主问的是你吗?”
慕容令宜冷喝一声。
那喜婆吓了一跳,瑟缩的退到元卿月身后,不敢再说话了。
“郡主,您若高兴,便多喝两杯喜酒。”
元卿月说完转身,而慕容令宜突然一把掀开了她的盖头。
这一举动,在场的人都震惊了。
有两位夫人上前,一人劝慕容令宜,一人帮忙拿起盖头。
“郡主,大喜的日子,不好闹难看。”
那夫人道。
“我哪里闹了,不过是想敬这位侧夫人一杯。”
她着重咬了一个‘侧’字,显然她对正室夫人势在必得,但也讨厌这个侧夫人。
元卿月看着慕容令宜手里这杯酒,皱了皱眉,“郡主,我不胜酒力。”
“怎么,本郡主敬你的酒,你不喝?”
元卿月见院里的人都看着她,因为她伯府的人都死光了,没人为她撑腰。
她忍着难看,伸手去接这杯酒。
只是手刚伸过去,慕容令宜直接泼到了她脸上。
“哎哟,你怎么往自己脸上泼?”
慕容令宜讥笑道。
在一众唏嘘声中,元卿月抹了一把脸,转身回了东屋。
沈半夏摇头笑,慕容令宜可不止这点手段,上一世她可领教了不少。
当时她还是只是段融身边的人,而元卿月都嫁给他了,慕容令宜只会更加嫉妒。
夜深,宾客散去。
沈半夏试着敲门,“有没有人?
放我出去!”
这时,她听到有脚步声,越来越近,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。
而后听到用门锁碰撞的声音,接着门慢慢打开。
看到来人,她猛地瞪大眼睛。
而来人比她更震惊,眉头皱起,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谢子轩说捅了他一刀,正中要害。
周礼怀说给他冲喜,活不活的成不好说。
对外传他命在旦夕,估计有人已经偷偷开始庆祝了。
然他出现在她面前,穿着中衣,吃惊过后,恢复之前慵懒倦怠的样子。
他睨了她一眼,而后靠到罗汉床上,无聊的打了个哈欠。
沈半夏见他这般,气不打一处来,道:“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!”
段融掀开眼皮扫了她一眼,“来哭丧的?”
“呸!”
“哭吧,我听着。”
沈半夏懒得理他,见房门还开着,她转身往外走。
走到门口,刚要迈出去一只脚,突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,擦过她鬓发,插到房门上。
她惊了一跳,连忙后退两步。
稍稍稳了心神,再往外看,但见院子阴暗处影影憧憧,如鬼魅一般,只能看到很多锃亮的箭头泛着冷光。
她转身回去,“你什么意思?”
段融往窗子外看了一眼,“藏在暗处的是东厂一等一的射箭高手,你敢迈出去一步,立刻就就会被射成筛子。”
“你……但这些人不是我安排的。”
段融看向沈半夏,邪气的一笑,“洞房之夜,良辰美景,我抓你干什么,对吧?”
“那是谁的主意?”
“大概我义父吧,这人爱玩,跟你开个玩笑。”
沈半夏无语了一阵儿,堂堂东厂督主,天子近臣,权震朝野,别人提起都胆战心颤的人物,居然这么看得起她。
但,她不觉得好笑!
一整天迷迷糊糊提心吊胆的,此刻累得紧。
沈半夏气过之后,在罗汉床另一侧坐下,靠进身后的引枕里。
沈半夏无奈的问:“你义父什么时候肯放我?”
“大概明早吧。”
沈半夏心思转了转,踢了段融一脚,“你既然没事,为何不露面,让外人误以为你快死了?”
“避祸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朝堂上的事,你不用知道。”
“但你把侯府那些人吓得不轻。”
提到这个,段融嗤笑一声,“那谢老二喝的醉醺醺的还想杀我,我若不给他机会,他都近不了我的身。
我虽然没受伤,但他想杀我,我总要惩戒他一下。”
沈半夏轻哼,把人利用了,还让东厂的人去吓唬,吓得那一家子给了丢了魂似的,真打算去买白幡了。
“你怎的没穿喜袍?”
“我穿那衣服做甚?”
沈半夏撇嘴,“自然是入洞房。”
“总要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