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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歌夜景渊第15章 在线阅读

“现在怎么办?”

“能怎么办,你躲在我后面,我先死,你随后跟上。

只是还要带着这小子,在黄泉路上也是个累赘。”

“夜景渊!”

“呵,老子今儿过来就是要和你一起死的!”

楚歌见夜景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好像真就是来和她一起死的。

再看那些京郊大营的人已经严阵以待,只消肃平王一声令下,无数支利箭就会朝他们射过来。

“夜景渊!”

她一把抓住夜景渊的手,再看他看过来时,郑重的说道:“砚儿不是陆长安的儿子,他是你和我的儿子!”

夜景渊愣了一愣,随即气道:“你胡乱认儿子就罢了,还要我认?”

“砚儿是我生的,我们俩的孩子!”

她一字一句道。

“你乱说什么?

那行意呢?”

“行意不是我生的,她是东邻那妇人生的女儿,你还记得吧?”

夜景渊仔细一想,不由瞪大眼睛,“你……你说真的?”

“是,所以砚儿不能死!”

夜景渊再看楚歌怀里的孩子,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恍然发现这小家伙眼睛很像他。

“你为何没有跟我说?”

“我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
“你把我儿子给陆长安养,你让他叫他爹,这是迫不得已?

你明明有那么多机会跟我说,你都没有说,这叫迫不得已?

你是根本不信任我吧!”

楚歌急道: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当我求你,快想办法救救我们的儿子!”

夜景渊只死死盯着楚歌,“你骗我!

你一直都在骗我!”

“夜景渊!”

楚歌正急得没法,这时见又有人来了,竟是沈云舟。

肃平王也看到了,当即命令手下赶紧放下弓箭。

转身看向沈云舟,“沈大人,你这是做甚?”

沈云舟向肃平王行了礼,而后道:“王爷,我家一老奴患病,昨儿被送到这儿来了,我特意来看看他。”

“你家老奴?”

肃平王挑眉。

“正是,王爷您不知道,这老奴自小照顾我,虽是主仆,但更胜父子。

他年纪大了,身子骨不好,我这不怕他在这里不习惯,特意来看看。”

肃平王见沈云舟还要往前走,于是朝身边人使眼色,那下属赶忙上前,将沈云舟拦到了外面。

“沈大人还是请回吧,小心染病。”

沈云舟又向肃平王行礼,“王爷,您给通融一下,哪怕让我见老人家一眼呢!”

“沈大人,本王奉旨行事,还望你体谅。”

“王爷,你也体谅体谅下官吧。”

沈云舟说着红了眼,用袖子拭着眼泪,“也不知我那老奴吃的可好,睡得可好,我担心的整夜睡不着觉。

王爷若不上我见一眼,我定是不走的。”

肃平王眯了眯眼,“沈大人……善念营外还有很多百姓,他们也有亲人在此,与本官是一样的心情,要不本官把他们都叫过来,一起向王爷您求求情?”

肃平王暗暗咬牙,这沈云舟分明是在威胁他!

他思量了一下,冲属下挥了挥手。

那属下得令,放沈云舟进去了。

沈云舟一进门,看到满地的尸体,不是病死的,而是被乱箭射死的,当下愣了一愣,假装找人,小步朝夜景渊走过去。

走到跟前,他小声道:“殿下,东厂的人就在外面,肃平王不敢再乱来,您快离开这里吧!”

夜景渊当下拉住楚歌的手,带着她往外走。

楚歌知他心里有火,但眼下不是解释的时候,忙闷头跟他走。

只是走到门口,那肃平王揽到了跟前,嘴角噙着一抹阴冷的笑。

“七殿下,你这样不合适吧?”

夜景渊挑眉,“哪里不合适?”

“太后已经下旨,这柳氏将于十五嫁进我王府,你这般拉拉扯扯,还当着本王的面,你觉得合适吗?”

夜景渊脸一沉,转头看向楚歌。

见她不说话,便知是真的了。

他抓着楚歌的手紧了紧,继而冲肃平王道:“在本殿下这里,只要本殿下高兴,便没有不合适的。”

“呵,七殿下果然是肆意妄为!”

肃平王神色冷了冷,又看向楚歌怀里的砚儿,轻嗤一声:“本王的亲孙子竟然也在善念营,劳七殿下挂心了。”

说着,肃平王要从楚歌怀里抱走,但被她躲开了。

肃平王也不气,伸手摸了摸砚儿的脸,“乖孙儿,叫祖父!”

这一下惹恼了夜景渊,一把将肃平王推开,“你再敢碰他!”

“七殿下,这孩子是我儿陆长安之子,你有什么立场说这话?”

“他是本殿下……”夜景渊已经气疯了,楚歌一急,用力撞了他一下,赶紧推着他往外走。

等走出善念营,夜景渊转头瞪着楚歌,气得呼哧呼哧的,眼睛都红了。

“楚歌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”

“你怎么忍心……我连给我儿子当父亲的资格都没有吗?”

第二百八十五章撕破脸怀里的砚儿又有些发烧了,楚歌没空跟夜景渊解释。

她想回家,但被他强硬的带回了七皇子府。

之后砚儿的情况时好时坏,楚歌哪还有心情顾其他,等过了几日,砚儿病情稳定了,楚歌这才安下心来。

这时再一算日子,今日就是十五。

婚礼怎么办?

陆长安知不知道她和砚儿在这里?

正在楚歌焦灼的时候,木槿把行意送来了。

小丫头好些日子不见她,搂着她脖子,嘤嘤的哭着。

“娘亲,你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

“怎么会!”

楚歌亲亲行意的小脸,“娘最最爱你了!”

“那我呢?”

砚儿忙凑上来问。

“娘也最最爱你,爱你们两个!”

行意放开楚歌,转而抱住砚儿,歪着头瞅他:“弟弟,你生病了吗?”

“嗯,长小豆豆。”

砚儿给行意看他胳膊上还没完全消下去的疹子印儿。

“爹爹跟我说的,说等你好了,我们才能一起玩。”

“我现在好了。”

“那姐姐亲亲你。”

行意搂着砚儿,在他小脸上吧唧亲了一口。

楚歌想见夜景渊,但木槿说夜景渊不想见她。

这时她似乎听到了锣鼓的声音,很近,仿佛就在府里。

“外面出什么事了?”

“夫人不必理会。”

楚歌想到一种可能,“是不是陆世子?”

木槿不语,只是伸手拦着她。

楚歌皱眉,“他打算关我一辈子?”

“也不是不行!”

这时夜景渊走了来。

几日不见,他整个人消瘦了很多,神色有些颓废,眼神也沉沉的,给人一种阴骘的感觉。

他走到她面前,瞳孔微缩,带着怒气。

“你想抛下我跟他远走高飞,不可能!”

楚歌心思一转,“陆世子在外面对不对?”

“他还敢在我面前提他!”

夜景渊咬牙切齿道。

楚歌见夜景渊眼神发狠,呼出一口气道:“太后赐婚,不能儿戏……闭嘴!”

“那你至少让我见见他!”

夜景渊紧盯着楚歌,“那我问你,我和陆长安,你选谁?”

“……我和他,你选一个!”

楚歌这时看到夜景渊袖子上有血迹,不由担心起陆长安来,“夜景渊,你别发疯,陆世子他是为了帮我,她……你选谁?”

他低吼一声。

楚歌也急了,“我选陆长安!”

这话落,夜景渊一下僵住,继而是死寂般的沉默。

“夜景渊,我努力过了,真的,但我没有办法。”

“所以你就不要我了。”

“……”夜景渊低低笑了一声,“我以为我们在飞鹰寨拜堂时说的那些誓言都是真的,执子之手与子偕老,即便不能偕老,也能同生共死,不是吗?”

楚歌看夜景渊这样,心里很难受,很痛,此时她发觉自己好像真的错了。

在她有危险的时候,夜景渊从未放弃过她。

而她明知夜景渊会被金悠害死,她觉得自己努力过了,便能心安理得的放弃他。

楚歌看到夜景渊眼里的泪,伸手想帮他擦一擦,但他避开了。

“即便如此,楚歌,你也休想离开我!”

说完,夜景渊转身大步离开。

楚歌皱紧眉头,转而看向木槿,“陆世子是不是在府上?

他怎么样了?

夜景渊到底想干什么?”

“夫人……夜景渊这样会闯大祸的!”

木槿思量了片刻,这才道:“不是殿下要拿那陆世子怎样,而是他上门跟殿下要人,还说了很多激怒殿下的话,殿下赶他赶不走,便将他关到暗室了。”

“暗室在哪儿?”

“这……快说!”

夜里,楚歌在木槿的掩护下从院子里出来,她打算去暗室偷偷把陆长安放走。

暗室在夜景渊那院,木槿说用晚饭的时候,他被召进宫了。

楚歌刚潜进夜景渊那院,听到有脚步声,忙躲在廊庑下面,然后借着月光见夜景渊回来了,他身后还跟着一人。

上官胥!

他身秀如兰,穿着一件绛红色的褂子,莹润的脸在月光下仿若能发光一般。

“朝廷派去接管镇北军的张虎将军,他莫名死在了驿馆里。”

夜景渊在院中石凳上坐下,“镇北军可不是谁都能接手的。”

“张虎是我们的人!”

“准确来说应该是义父的人。”

夜景渊抬头看向上官胥,而上官胥也看向他,二人眼神交锋,往日的情意,此刻撕得粉碎。

“实话与你说吧,你调遣再多人过去,也别想从我手里夺走镇北军的军权,因为军心在我这儿。”

“你居然背着义父留了这一手。”

“关键时候保命用的,没想到真用上了。”

前线来报,北金边境大军异动,可镇北军却不听调派,除非夜景渊去领兵。

皇上大怒,恨不得杀了夜景渊,可杀了他,难保镇北军不会叛变。

此时镇北军已不是为朝廷所用,而是为夜景渊是从了。

上官胥在夜景渊一再忤逆他时,便生了弃他之心,所以和皇上暗中商议,派了自己这边的人去接管,结果到达雁归城第一晚就被杀了。

夜景渊嗤笑一声,“义父,这还是你教我的,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,即便是最亲近的人。”

上官胥眯眼,“好儿子,但你真学到精髓吗?”

“哦?”

上官胥笑了笑,这时又有两个人走了来,两个女子,和硕长公主和金悠。

夜景渊看到二人,笑意猛地一敛。

“金悠,我和义父之间,你选择站他那边?”

金悠柳眉皱紧,“小七,咱们是一家人啊,你给义父道个歉,表明忠心,便什么事都没了。”

“我是问你,你站在他那边?”

金悠叹了口气,继而好笑道:“我也想站你这边啊,可你能助九皇子登上那皇位吗?

大概是不能的,所以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
夜景渊拳头猛地握紧,“你说你是为了我进宫的,为了我可以舍命,权势和富贵都不及我重要……小七,我还是那句话,除了九皇子,你是我唯一的亲人,所以你可以我和一起享受着荣华富贵的。

但若你有异心,我们也只能忍痛舍弃你了。”

夜景渊身子晃了一晃,“我竟没有怀疑过你!”

“因为我对你是真心的啊!”

“这样的真心,真可笑!”

“可笑?

其实你才是最可笑的,你不知道吧?”

金悠挽住旁边和硕长公主的手腕,“小七,姐姐真可怜你,一直想着为父母报仇,竟不知道母亲还活着。”

夜景渊呆了一下,下意识看了一眼和硕长公主,又看向金悠:“什么意思?”

这时和硕长叹了口气,看向夜景渊,嗤笑了一声:“你想为我报仇?”

“你!”

夜景渊整个人僵住。

“我生下了你,但我并不是你的母亲,如果当时容我选择的话,我会亲手掐死你。

不过现在,看你这么可怜可笑,倒也挺解气的。”

夜景渊傻了一般,“你是我……娘……闭嘴,你不配叫我娘!”

“你没死?”

原夜景渊那日并没有被烧死,之后被关进天牢。

而此时北金大军异动,和硕长公主说是因为北金皇帝一直梦到被夜景渊斩下头颅的三皇子,心中着实咽不下这口气,势必要南下攻打大荣。

为了平息北金皇帝的怒火,和硕提议将七皇子送到北金当质子,以求两国和平。

皇上害怕打仗,自然满口就应了。

朝廷也有反对之声,毕竟七皇子是为国而战,杀了北金三皇子,保大荣这么久的和平,这时候把人送去,无异于送入狼口,这样过河拆桥实在伤忠臣良将的心。

可反对也没用,皇上已经下旨送七皇子去北金做质子了。

因害怕镇北拦截,所以瞒着消息,从西北绕过去的。

如此蹉跎,镇北这边才在半年之后得到消息。

楚歌当下决定:“我去北金找他!”

此时北境大雪封路,只能等开春,而等到开春,北金和大荣又紧张起来了,进入北金的路被截断。

又等了一年,双方关系才缓和。

楚歌盘算了一番,在两国商路开通后,她随商队前往北金。

大荣的丝绸因颜色绚丽,华光熠熠而闻名,楚歌这次贩运的就是从江南来的丝绸。

她派一个管事的先行一步到北金的京都金安先置下一个铺子,而她带领的商队在越过茫茫沙漠后,在边城修整。

这一停就是一个月,直到镇守这边的英王王妃启程北上回帝京金安,楚歌才带着商队跟在后面开始走。

在雁归城的时候,让她魏天跟她讲了北金如今的形势。

北金武帝年逾五十,有八位皇子,而因为太子体弱多病,不可避免其他皇子便生了夺位之心。

武帝可比大荣那位睿智多了,他将其中最有能力的三位皇子封王,然后调派到了东西南三边城镇守。

同时规定,只要王妃有孕,必须回金安产子,如此也可保证,三王不敢谋反。

驻守在南州的事英王,他母妃出身不高,幼年时不得皇上宠爱,也常被其他皇子欺辱。

但在少年时,北金发生过一次内乱,他当时主动请缨随军讨伐,初露锋芒,立下战功。

之后数次上战场,战功赫赫,被誉为北金战神。

也正因如此,皇上和其他皇子也最忌惮他。

这次英王妃回京,一路上必定凶险不断。

楚歌猜得不错,她的商队跟在英王府后面,行了十多日。

这晚,突降暴雨,数十黑衣人将英王府的人包围。

楚歌的商队停在一处破庙里,她带着子衿冒雨往赶过去,当时英王府伤亡惨重,而王妃处于危境之下。

楚歌赶紧让子衿过去,将王妃从几个黑衣人的包围下救出来。

她迎上去,将一件大氅披到英王妃身上。

英王妃惊魂未定,看向楚歌,怔了一怔,问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
“我们是大荣的商队,他们要追来了,我们先把你藏起来吧。”

楚歌和子衿将英王妃带回商队,将她藏到了木箱里。

不多久,黑衣人找到这里。

她这商队里有魏天安排的镇北军将士,各个都是上过战场,杀过敌的,因此面对这些人一点也不惧。

而这些黑衣人显然不想惹事,见只是一个商队,便去别处找了。

等黑衣人离开,楚歌将英王府自木箱里扶出来,让她进破庙里面烤火。

“你衣服都湿了,我给你拿一身干净的。”

楚歌道。

英王妃瑟缩着点头,“谢,谢谢。”

楚歌拿了自己一身衣服,让英王妃换上。

等她再次坐到火堆前,楚歌递给她一碗热汤。

英王妃道过谢后,慢慢将一碗热汤喝下,这才感觉身体暖和了一些,心下也稍稍安定。

她这时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商队,又打量着楚歌:“一个女人也能带商队?”

“有何不可?”

楚歌笑道。

英王妃摇头,“自大荣到北金,万里迢迢,男人尚且受不住,何况一个女人。”

“男人能做到的,女人也能。”

楚歌看着这英王妃,她是北金首辅慕容迟的孙女,但其实她是庶出,嫁给英王的时候,英王还只是五皇子,并不像如今这般得势。